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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態控妻.上 內容試閱 PART.1(限制級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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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1
謝思陽醒的時候正好對上那雙隱忍、陰鬱的眸子,那雙讓她恐懼多年的眸子。
她記得無數個夜裡在他身下被撕裂的痛感,讓她下意識地後縮身子,抓著被子的指節泛著白。
「怕我?」辛成闕眼睛暗了一瞬。
謝思陽忍著懼意,撩起耳邊的碎髮,溫聲細語笑著道:「怎麼會呢,只是睡茫了而已。小叔早安。」
皮膚白皙,杏眸彎彎,聲音軟軟糯糯,就如江南煙雨般迷濛。
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,越是反抗,他反而像貓捉老鼠一樣越有興趣;但是在他面前裝順從,他反而不屑一顧。
果然,辛成闕眸中炙熱的溫度冷了下來,他把手中的牛奶放下,囑咐她趕快刷牙洗臉準備上學,然後毫無留戀地轉身出門。
謝思陽鬆了一口氣,反應過來後她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被子下床照鏡子。鏡中的女孩不過十八歲出頭,黑眸楚楚,雖然稚氣未脫,絕美的輪廓卻已初現雛形。
天知道,謝思陽有多開心。哪怕她已經回到十八歲那年一個多月了,對於現在的生活還是充滿著不真實感。
上一世母親死後,謝思陽跟著繼父和同母異父的妹妹舒月瞳一起生活,她辛苦考上的學位被占,為了償還繼父的恩情,她甚至提前休學為舒月瞳存學費。
後來舒月瞳進入演藝圈,自己成為她的替身,成為一個不配擁有姓名的人。
忙忙碌碌五年來,她從替身轉為當紅明星,從未後悔過當初對舒月瞳的付出,她的好妹妹卻親手將她推入火坑。
大火焚寂,從此她的背部幾乎無一塊好肉,臉上也有一道長而恐怖的疤,從眼角蜿蜒到耳郭。
一朝跌落,她才懂得什麼叫蝕骨噬心。友善敦厚的繼父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吸血蟲,善良和睦的繼妹其實恨不得她去死,甜蜜體貼的男友其實早有新歡……
而在這時,她遇上了辛成闕,這個變態。
他居然會喜歡她身上那凹凸不平的傷疤,每一次歡愛時,他的唇舌都要沿著她的背舔拭,狠狠在她身上烙下印記。他越是孟浪,她就越是放不開,他就會進而啃咬她的乳肉,將她的渾圓捏成各種形狀,一下一下又快又猛地插進穴肉,就為了聽到她唇間的低吟……
想到這,謝思陽不由得心底發顫。那些歡愛中,快感是有的,可留給她的大多是不好的記憶。
還好,她現在還未毀容,喜好異於常人的辛成闕也不會再喜歡她了吧。
說起來,重生後不久會遇上辛成闕完全是個意外。
上個月她重生時,正是母親病逝的時候。當時謝思陽只有兩個選擇,一是同繼父繼妹一起生活,二是去投靠生父。
謝思陽的媽媽當年是名揚十里八鄉的美人,一朝無故離家,回家時已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,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。
直至謝母病逝最後一刻,謝思陽都能看見她眼中的不甘,當時的她又怎會去選這樣一個素未謀面的生父?
重來一回,她卻當機立斷選了另一條路。
這條路看起來並不好走,特別是當她得知生父已逝,而本該八年後再相遇的辛成闕是她的親小叔、將臨時照顧她一段時間後。
可是那又怎樣?
謝思陽對著鏡子中的人影努力彎了彎嘴角,純真的黑瞳中泛起一抹笑,很快又轉為赧然。
十八歲的她,梨窩淺淺,笑起來又羞又甜。
這種女孩,恰恰是辛成闕那個變態所厭惡的類型。
謝思陽想得沒錯,辛成闕果然對她沒興趣。一連三天,他都沒有回別墅。
辛家是豪門世家,辛成闕這樣的人當屬豪門貴胄,光是她現在暫住的社區,房產就有價無市。上輩子謝思陽也聽他身邊的人說過,二十多歲的他脾氣暴躁,不近女色。
何況,今生她的身分可是他的親侄女。
謝思陽前兩天一直怕撞見辛成闕,放學後就待在房間裡沒出門。今天問過文姐,知道一般過了這個時間點就代表他不會回來,所以大膽地進了廚房。
文姐是別墅的專屬管家,大概是辛成闕性子古怪,不喜外人,整棟別墅就文姐一個幫傭,偶爾才會看見鐘點工出沒。
謝思陽前世廚藝不錯,在說服文姐先回家休息後,她拿出冰箱的菜準備做碗簡單的長壽麵。還記得前世她慘死在異國他鄉時,最後一次吃的就是自己做的麵,她還記得溫熱的眼淚落入麵碗中的滋味。
沒有人會來救她,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救贖。
拂去心頭的那點涼意,謝思陽開始切肉。
這時,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,這聲音不像行走急促的文姐發出,更似一個男人。
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,背後那飽含打量的視線更讓她身子僵硬,慌亂之下居然還切到了手,她下意識就開了水龍頭要沖傷口。
「笨蛋。」身後那聲音低低的,似在壓抑著什麼,卻也沒上前。
謝思陽忙捂住手,轉身時不忘帶著微笑,「小叔你回來啦。」
她時刻記得,辛成闕是個變態,不能讓他看見她的殘缺。
然而倚在門框的辛成闕卻喊她過來,讓她伸出手指。
謝思陽掙扎了一瞬,還是照做了。
身高一百八十六公分的辛成闕足足比她高一個頭,他們隔得不遠,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謝思陽不知他要做什麼,她心中微顫,眉眼裡卻全是恭順。下一刻,頭上陰影落下,對方的唇舌牢牢含住她發麻的傷口。
極盡溫柔地舔拭。
謝思陽忍不住又想起上輩子那些日日夜夜,嘗過歡愉的身子立即濕熱起來,腦中警鈴大作。
她不敢抽回自己的手,更不敢出聲,就怕一出口就成了呻吟。
辛成闕卻沒就此放過她,當傷口上的血跡都被舔乾淨後,他意猶未盡地勾起她的下巴。
「很怕我?」
上一世與他第一次發生關係時,他也這麼問過。當時她難掩懼意地點頭,卻得來他輕笑的回應。
「怕,也得忍著。」
……這一世她明明是他最厭惡的那類女孩,到底哪裡出錯了?
因為心裡有了顧慮,謝思陽反而不敢回答。沒想到下一秒身子卻被打橫抱起,按在沙發上。
「小叔!」謝思陽終是不淡定了,心臟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。她不知道這樣慌亂的她,眼眸中水霧瀰漫,掙扎之下毛衣微亂,露出白皙的一截肩膀,更讓人想狠狠占有,聽著她在身下婉轉低吟。
辛成闕本是想撕裂她那層總是笑盈盈的面具,此時突然起了別的心思。
比如,狠狠欺負她,把她欺負哭。
這種想法越來越深,以至於身下灼熱如鐵。
謝思陽不想重蹈覆轍,但辛成闕因情欲而發紅的眼睛不允許她逃離。這個場景太過熟悉,若是上輩子的辛成闕,肯定會從她的衣襬深入,揉捏她的乳房,再將她翻個身,親吻她背後的疤痕。
他最喜歡的就是從背後進入,徹底占有她。
可這一世的辛成闕,竟然沿著她的脖子細細啃咬,不疼,卻在肌膚上留下顫慄的快意,讓謝思陽不由自主地蜷起腳趾。
他大掌滾燙,不甘寂寞地隔著毛衣揉著她的乳房,身下的炙熱更是緊貼她的下身,讓謝思陽一下腳軟,感覺濕熱的液體從穴中流出。
不行,這一世他們之間還是禁忌關係。
辛成闕的呼吸就噴灑在她頸邊,除了初時的生澀,現在他已經無師自通地伸到背後解開她的胸罩,大掌摸著她的柔軟,吮吸越發用力。
他愛死了這種感覺。
不知道她的身下是不是也同身上一樣,能給他窒息般的快感。
想到這,辛成闕伸手去探她的內褲。
謝思陽今天穿的是一條裙子,這讓他的手毫無阻礙地來到禁地,撥弄開已經濕潤的內褲,去挑逗她的花瓣。
謝思陽悶哼出聲,在層層快感和恐懼的壓迫下,她夾緊雙腿,一直低聲哀求著不要。
「不要?妳確定?」辛成闕有些惱怒,他本就沒多少耐心,此刻理智更是被欲火焚燒殆盡,抽出撥弄她花瓣的手指,伸到她面前。
滿是晶瑩,全是她動情的證據。這讓他很滿意。
辛成闕很快便將謝思陽剝乾淨了,脫去繁瑣衣物的她,渾身上下都是完美。因為他剛剛的吸吮揉捏,胸前櫻粉的紅梅立起,身下的淫液更是潺潺。
她縮在他懷中,抗拒著他的碰觸。
初見時明明是個怕他怕得不得了的小東西,還硬要裝作喜歡他。
辛成闕眼睛微微瞇起,無法再思考下去。身下的肉棒腫脹到快爆炸,即便不想這麼草率地占有她,但有什麼比及時行樂更重要?
他固定住謝思陽的腰,打算進行最後一步,肉棒在濕潤的穴口摩挲著,逗弄著,正待破門而入,卻發現謝思陽早已哭成淚人。
「你走……我恨你,全世界最恨的就是你了……」謝思陽滿心悲哀,被禁錮住的手也不反抗了,嬌嬌憨憨的聲線中全是澀意與難過。
辛成闕一怔,沒來由地慌亂起來。他起身將她抱在膝蓋上,笨拙地擦著她的眼淚,低沉沙啞的聲音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硬。
「不許哭,再哭我幹死妳。」
謝思陽的眼淚卻越流越多,哭得狠了還抽噎起來。
辛成闕細密地吻著她臉龐上的淚,不再進一步,雙方就這樣僵持著。
須臾之後,他終於敗下陣來。
「妳讓我射出來,今天這件事就算了。」語氣無奈又暴躁。
話音未落,他就拉過她的手,覆蓋在他堅硬如鐵的肉棒上。
那上面的熱度,幾乎灼傷了謝思陽的手心。
她不信他有這麼好心,變態的法則根本捉摸不清,但還是帶著哭腔問道:「真的?」
辛成闕挺了挺腰身,這一撞擊幾乎與她的花瓣親密接觸,差點讓謝思陽悶哼出聲。
「射不出來,就吃掉妳。」他威脅道。
謝思陽委屈地握住辛成闕的肉棒。
這個醜東西她不是第一次見,可久違地看見它,她還是本能地感到害怕。
這麼大的東西,居然能塞進她身體裡……
「專心點。」似是不滿她的分神,辛成闕捏了捏她的渾圓。
謝思陽頓時低頭,睫毛輕顫,手心包裹著他的肉棒,努力上下安撫。
她受到驚嚇,不過片刻後,還是據理力爭道:「小叔,能不能讓我把衣服穿上?」
現在她光著身子,還坐在他腿上呢。
本來沒什麼,她只想著讓他射出來了事,但他的視線那麼滾燙、那麼灼熱,讓她不自在地想夾緊雙腿──生怕有液體流出。
「不行。」辛成闕一口拒絕,甚至變本加厲地含住她頂端的紅梅,另一隻手則撫在她另一邊的乳上,一下一下撩撥著,在肌膚上留下臊意。
在柔軟舌尖的重重吸吮下,體內升起難耐的快意,謝思陽小小地「啊」了一聲。
她趕緊咬住唇,眸中水光乍現,「不要……你說過不、不……」那個詞,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。
「我也說過前提是讓我射出來,」辛成闕惡劣一笑,「思陽,妳知道後果,打不出來的話,我先從這裡開始吃。」他用手在乳上畫了個圈,慢慢的,手指沿著小腹向下,通往禁地,在花穴口撫慰。
透明的液體頓時沾滿他的手指。
謝思陽一個激靈,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。可她越是著急,越是不得章法,手都快痠死了,肉刃卻仍是堅硬,一點都沒有軟下來的跡象。
想到耳邊的威脅,她立即俯身,大膽地將渾圓貼著他的胸膛,花穴也有意無意地靠近他的肉棒,上下摩擦。
快感如潮水一樣湧來。
「快點射……」她媚眼如絲,說出的話更如蜜糖一樣誘人,「小叔,快射給我……」為了讓他早點射出來,甚至學著他的模樣用唇舌繞著他的乳尖,像隻貓咪一樣細舔著。
身下粗長的肉棒又漲大了,謝思陽趕緊用腿夾住它,此時的呻吟已經分不清是刻意還是出自本能。「我要……快給我……」
這種大膽而情色的話讓平素矜持的謝思陽羞得渾身泛紅,白皙無暇的腳趾更是一直縮著不敢放開。
辛成闕的理智卻在漸漸崩塌,他紅著眼,大掌托住她的臀,用力在她腿間進進出出。每一次撞擊頂端都差點進入花穴,兩人的體液混在一起,分不清彼此。
光是如此,敏感的花瓣已經顫顫巍巍。謝思陽心跳亂了,呼吸也十分急促,最後一次撞擊,她的花瓣成功含住他的頂端,瀕死的快感讓她嗚咽著擁住辛成闕的脖子,身下也如小嘴一樣一縮一縮。
辛成闕僅剩的自製力全線崩塌,用力將她按在懷中,噴出一道白濁來。
那白濁燙得敏感的謝思陽渾身顫慄,翹長的睫毛濕漉漉的,掛著露珠。
緩了片刻,她沒忘記自己的使命,軟著身子用手摸了摸軟化的肉刃,小聲道:「出來了。」
言下之意,她可以走了。
顧不得去看辛成闕,她邁開腿從他身上下來,彎腰去撿落在地上的衣服。
因為剛剛那場算不上情事的親密,她現在腿有點軟,腳趾踏在冰涼的地板上忍不住蜷縮了一下。剛觸到衣物,一雙大掌卻從腿間伸來,將她扛到客廳的沙發上。
身體被重新壓住的窒息感讓她不安,用力推阻他胸膛的同時,染上哭腔的聲音拔高了許多。
「辛成闕你騙人!你說過不會對我做什麼的!」
「我是不會,我這是在禮尚往來。」辛成闕舔了下嘴角,聲線暗啞。
——《病態控妻.上》試閱Part.1(完)